龔琳娜說她對音樂的理解花店更開闊了。新京報記者 郭延冰 攝
  龔琳娜
  年褐藻醣膠度作品《全能星戰》
  憑藉“神曲”《忐忑》進入大眾視野的龔琳娜,在2013年意外收穫了大量“黑轉粉”。室內設計先是年初在湖南、江蘇兩大衛視連推新作《法海你不懂愛》《金箍棒》和《愛上大笨蛋》,之後又在年中參加了音樂真人秀《全能星戰》。在節目中,她演繹了《小河淌水》《但願人長久》等多首風格截然不同的歌曲,贏得觀眾贊嘆。在龔琳娜的字典里,“神曲”指的是打破音樂固有的條條框框。經歷名利圈的這三年,她與丈夫兼音樂製作人老鑼,感情也更加深厚,“經歷以後,我們的初心沒變,能量更強了。”龔琳娜在接受新京報記者採訪時說。
  ■ 行為藝術
  玩房屋二胎的就不是讓你進去
  新京報:在《全能星戰》表演的《愛情不能買》可能是去年你爭議最大的二手製冰機歌曲,怎麼想到唱這首歌?
  龔琳娜:這個是老鑼提的創意,他說《愛情買賣》是那一年跟《忐忑》一起火的“神曲”。第一,《愛情買賣》歌詞很現實,大家喜歡,因為反映的就是這個時代。第二,如果用“愛情能不能買”說一個故事,完全是成立的,可以把它戲劇化,以音樂小品、音樂劇的方式呈現。這中間我還用變聲器變成了男人的聲音,就像一個獨角戲,一個人能完成所有角色。我自己非常喜歡,它的創造力太強了,這個時代需要原創的創意。這也是我難度繫數最高的一首歌。很多人說,你一句歌詞換一種,我們都進不去。可是我玩的就不是讓你進去。那天我被PK掉了,但當時陶喆就說,你看誰能完成。其實這種平臺上你真的不是在比賽,你是在給觀眾創意和驚喜,甚至給這個環境里的一些音樂人帶來刺激。
  新京報:你很多的演出已經不只是簡單地唱歌了,而更趨近於表演,有整體性和設計感。這點其實也有爭議,有些人就覺得你們不夠純粹。
  龔琳娜:純粹是心靈的,不是形式上的。形式上我們也要發展,可能是3D、4D,戲劇、電影都可以結合起來,甚至有人說我是行為藝術,那有什麼不可以呢?你看西方的電影、演唱會、秀,想象力都極豐富,Pink都在空中轉著唱了,唱得又牛,音樂又好,還做雜技。我們也必須要在表演方式上去提高自己。
  新京報:這幾年,電視媒介帶給音樂很多可能性,大家對音樂的關註度也有所提升。你怎麼看?
  龔琳娜:唱片沒落了,音樂不會沒落。比如最近《中國好歌曲》收視率也很好,說明人們還是需要音樂,想聽到好作品。當然電視不是最好的欣賞音樂的平臺,而且你在電視表演確實需要形式感,但音樂聽眾不一定需要這個形式。電視只是傳播的方式,很多人還是要走進劇場、音樂廳,這會成為未來的趨勢,如果你真的想聽到好聲音的話。
  回顧
  為“星戰”聽了半年流行歌
  2013年是我變化特別多的一年,參加《全能星戰》是很重要的一件事。一個是大家從這裡更全面地瞭解我,而不僅僅是原來雷人的印象。另一個是也讓我們學到以更多元的方式來做音樂。我原來是很少聽流行歌的,我聽全世界的民族音樂比較多。為了準備節目,我基本上半年時間每天大量地聽各種流行音樂,老鑼在作曲上也借鑒了很多流行音樂的製作方式。
  去之前當然還是有壓力,我們的顧慮就是保守還是創新?舉個例子,唱搖滾保守的就是唱崔健、汪峰,因為他們的歌已經被分類在搖滾里,唱出自己就行了。但是我沒保守,我拿了一首大家都熟的《但願人長久》。其實我學了崔健、汪峰,還有Pink的歌,但最後沒唱。再比如《愛情不能買》,節目只要求兩種唱法,我完全可以選大家都喜歡的歌,安全地唱兩種唱法就行了。為什麼我選了《愛情買賣》?他們覺得這是非常世俗的,從選歌我就危險了,我還放了七八種唱法。我們選擇了創新,可能在分數上失敗了,但是音樂上沒有失敗。
  大家說我“神曲”,這有一點好,說明你不是美聲、民歌、爵士,沒這個框框。我和老鑼是學院派,做嚴肅音樂出來的。但是進入流行音樂以後,我們肯定不會丟的是嚴肅音樂的技術,同時我們還要學習流行音樂的製作技術。比如我唱瑪麗蓮·夢露的歌,我還是唱中文歌詞,用民樂唱法,我唱《雙截棍》,也不是用Hip-Hop的方式唱,而是唱得清清楚楚。我們用了西方流行音樂的殼,但魂是中國的,這一混合又打破了很多框框。
  給2013年做個總結就是,我和老鑼對音樂的理解更開闊了。以前我們說我們是“世界音樂”,現在我們也不說了,因為沒了這個界限。唱過了《致青春》《拯救》《迷迭香》以後,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,無論是哪種音樂,我都不需要按照那個規矩去做,把這個界限抹掉了。這是我這一年最大的進步和收穫。
  感觸
  愛情更深了,能量更強了
  這一年,我好像把所有的穴道都點開了。最開心的是,從《忐忑》開始,我和老鑼一起經歷這三年的名利圈,我們倆的愛情更深了。三年前,我們完全不是這個圈子的,但是進入以後,我們對藝術的追求沒有變,沒有丟失自己。有人說你耍大牌,也有人說你們要堅持。這個過程有人挑撥我們,我們自己也面對很多誘惑。經歷過奮鬥,經歷過享受,苦的甜的,什麼都經歷過,然後你就百毒不侵了。經歷以後,我們的初心沒變,能量更強了。
  過去幾年,我們為了要真唱,要現場樂隊和好的調音,一直要跟人去爭。因為那時候大部分人是用伴奏帶假唱。這幾年唱歌類節目也大多是現場樂隊伴奏,大家也開始意識到現場的魅力,邀請方也對我們非常配合。一個是大環境有所變化,一個是我們團隊一直堅持,圈內都知道了。以前別人不理解你,為了一兩首歌為什麼要這樣,現在這些環節就都很順利了。除了工作以外,最難忘的事就是老鑼給我做的美食,太好吃了。好多人說,你怎麼這麼有激情,有部分激情是來自於他給我做的美食。他什麼都做,做得可好了。
  一整年裡難忘的人,可能是林懷民吧。年初我看他的《九歌》演出,對我影響很大。他堅持中國文化,對中國的舞蹈藝術做出很大貢獻。舞蹈界很多人還是在自己的框框裡面,林懷民就是非常開放的,他會去吸納、接收與合作。這種意識是非常重要的。
  未來
  和兒子一起唱《天馬行空》
  2014年春節,我們在東方衛視和湖北衛視的春晚,有兩個節目。1月29日在湖北衛視演《武魂》,大年初一在東方衛視是一首新歌《天馬行空》,都是七分多鐘的節目。《天馬行空》是為馬年定製的,我在微博問大家想聽我們做什麼樣的馬年的歌,很多人在微博上說了“天馬行空”。這次我們的兒子也上臺了,所有樂器鍋碗瓢盆都是他們自己做的,很有趣。我們傳遞給觀眾一種快樂的新年氣氛,還有我們的家庭觀念在裡面。  (原標題:打通穴道,把音樂的界限抹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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